若雪。

我是刀子成精
不定期更新 跳坑速度极快

「虾觉」万物生长

时隔半年我终于把死花番外搞出来了(泪流满面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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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独立短篇,也可以当做《死花》番外

#现实背景,ooc,勿升三

#还是虾哥第一人称

#还是有真名预警


Summary:我会一直爱。


逃脱的花体字在屏幕上浮现,一看时间八点五十八,末班车是赶不上了。我粗略算了算一晚上的分,随口说了几句拜拜明天见就退了yy,一边狂戳屏幕一边扭头去看程笑希。他的铁皮人正哐哐丢着炸弹,金属碰撞声混着圣心医院的风声呼呼作响。我拿肩膀撞他,于是他一锤子砸到椅子上。

“哇亚辉你——”他夸张地大喊,弹幕纷纷刷起哈哈哈和皮皮虾痛失网名,等到一刀把刚下椅子的祭司打出搏命挣扎才报复似的撞回来,“你有病啊!”

我嘻嘻笑说去你的,让我欣赏一下s1邦邦水准怎么了,他果真大方地侧过半边肩露出屏幕让我看:“哎呀会说话会说话,看看看,看个够。”

我毫不客气把下巴往他肩上一墩,探着头四只眼睛一齐盯着传送留下的黑红特效。他说皮皮虾你重死了作势要推我的头,我岿然不动,怎么这刀都打不到啊马哥,菜啊。

这次他是真的给了我一下子。


程笑希洗完澡,门一开房间里氤氲一大股带沐浴露味的水汽。我抬起头立即心脏狠狠收缩一下,他不知从哪翻了件红色的雪纺睡衣穿着,丝绸面料柔顺又有些宽大,套在他身上也勾勒不出什么线条。我声音都有些抖了:“你穿的啥东西?”

“哎,我这不是睡衣全洗了没干,没穿的了吗,从行李箱底下翻出来的,像我妈的审美。”他两指提溜起衣服的一角,“我都不知道啥时候买的,凑合穿一天……你干嘛?”

程笑希被我丢过去的一件白T砸了个满怀,不满地揭开一角看我,“你今天怎么这么奇奇怪怪的亚辉,你不会发烧了吧?”说着就要来摸我脑门。

我被他那一身红晃得无端一阵心悸,说不上什么感觉,像是我五岁时抓不紧从指缝间飞走的红色氢气球,让我下意识要去抓他,怕他飞走。于是我一把抓住了他向我探来的手,接收到他疑惑的目光才慌乱地松开手:“你穿这件丑死了小马,我有多的睡衣,你穿我的也行。”

程笑希目光更加迷茫:“不是,我穿都穿了还换多麻烦,还有我冷少哪里丑了……”我看他马上要开始长篇大论滔滔不绝赶紧打断施法,只想挥散那股令我不适的气息,“不是,也不是丑,就是你这个样子很像那个……哎呀,纸嫁衣的那个女鬼!”

他从惊讶到恍然大悟再到狂笑,一边脱衣服一边说虾哥虾哥你怕鬼啊咋看不出来,我咬牙切齿说去你的吧。


摄像头之后的程笑希其实是很温柔的一个人,他眼睛生得好看,一汪水里盈盈盛满无数的天真烂漫,似繁花万里,折射在金丝边眼镜后,像引诱人趴上去的栅栏。深渊四的后台我挂着fmvp奖牌扑进程笑希怀里,五月初广州的春正是热烈灿烂,他眼角还挂着一滴将落未落的泪,抬手摸过我头顶像一阵春风穿透我。我张嘴才发现因为太激动声音早已破碎得不成样子,喊他名字,说我们是冠军。

他轻轻地嗯,眼睛弯起来掉出一颗水,像一只断了线的白风筝被我手脚并用地抱着,挣了挣手,说亚辉你抱得太紧啦,我又不会跑。

深渊五,一场大雪阻断了我们前进的路,随之而来的转会期兵荒马乱,我刚离开替补席,转会的各种文件雪花一般纷扬扬地飘。我那么惶恐,生怕他不知何时就乘着一张白纸离我而去,于是我先做了决断,那天晚上我爬上他的床,自作主张拉近我与他的哪怕一丁点距离,似红线缠绕,将我和他裹进一个密不透风的蚕蛹里相互拥抱,等到任何一方想反悔都为时已晚。我说这下你不能走了,我们GG就只剩你一个屠夫,你跑不掉的。程笑希轻叹一口气,手伸过来摸索着与我十指相扣,亚辉呀,十八岁了,还是像个小孩子。

我半夜恍惚着醒来,梦里我十五岁与程笑希阴阳两隔,猛地睁开眼发现他正坐在我身边,月光透过玻璃窗照进来,被窗棱割得一块一块的,全掉在他脸上。程笑希说做噩梦了啊虾哥,喊我名字的声音再大点不惑都听到了。

他给我倒水,用的他自己的水杯,递给我之前先自己喝了口。我接过来,嘴唇挨上杯沿,泪水啪嗒掉下来。我紧紧握着把手,白瓷在手心是凉的。我说,“程笑希,你不准不要我。”

他拿过杯子放在桌上,说我要你啊,一直要。

我牵过他的手吻他,在这转会期的最后一天,就让我疯狂这最后一次,把我所有的爱全部灌进他身体,所有的,固执的,倔强的,一个小孩的爱。

春天从我耳边溜过,我听见万物生长的声音,纷纷嚷嚷,像我心里破土而出的那颗种子,那朵濒死的花播下的种子。

我闭上眼睛,想,而我一直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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